隐德来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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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晋江和老福特哪个更新快不一定,但我手里的存稿一定是最新的哈哈哈哈,有人催更的话会更新的

巾帼女帝(2)女帝登基

#写在前面的话:这个故事是一位公主殿下成为皇帝的故事,文章内包括但不限于有社会热点问题的古代表达,对于女性群像的描写,对于主角心里的真实经历改编,原生家庭的探讨,男女主爱情的发展和扶持等等。

女主是成长系~男主活泼大胆文武双全,男配女配各有性格故事,反转多~


不知不觉,日薄西山,林霁才下了课,回到自己的宫室。

没想到,已经有人先一步等在里面了。

那人一本正经地端坐着,十分违和地咀嚼着一盘糕点。

正是她行礼未成的新郎官宋羡云。

“这么说······我要做皇后了?”

宋羡云听闻了林霁讲述的前因后果,惊奇道。





林霁一言难尽地看着面前这个人,开口道:“你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妥,但是总感觉怪怪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既然我们拜了堂,我会对你负责的。”

宋羡云咂了咂嘴,干笑道:“公主殿下,我怎么觉得,这话应该是我来说呢。”

一旁的陈徵尽忠职守地上前一步,在宋羡云耳边道:“姑爷,现在要叫储君殿下了。”

宋羡云还未好好地同未来媳妇林霁讲上几句话,先被陈徵这么多的称呼礼节给弄晕了。

林霁倒是被这一幕逗笑了,含笑吩咐陈徵道:“陈徵,别闹他了,将来还要改口叫陛下,索性不要教前面那些好了。”





林望晚果然是雷霆手段,不久后登基仪式便顺利进行,而封后大典则在第二日进行。

就是苦了礼部的大臣们,要临时给女帝的后宫拟出个章程,吵的不可开交。

登基仪式结束后,林霁脱了朝服便去找宋羡云,这几日两人同进同出,俨然已经是形影不离。

毕竟夫妻一体,两人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要不要和我一起跑马?”宋羡云翻身上马。逆着阳光,林霁只能看见他的轮廓阴影。

陈徵站在一边,显然是听进了林霁的吩咐,没有再过多干涉宋羡云不君不臣的僭越。

“父皇母后没教过我这个,我看你玩吧。”林霁抬手挡着阳光,却被宋羡云扯了扯。

他的手劲儿不大,没有强迫的意味,只是充满了邀请玩伴的气息。





“马儿是凶了些,我从小玩到大,忘了你们京城这里不怎么骑,不过要是想学其实也很快的!你放心,它在我手底下,不敢撒野。”宋羡云道,再次向林霁伸出了手。

林霁看看陈徵,后者道:“陛下,不可涉险。”

林霁一笑,偏把手放到宋羡云的手心,又看看陈徵,后者审时度势地从容改口道:“陛下与姑爷共乘一骑,也好培养感情。”

林霁想陈徵说的确实在理,借力便翻身上马,也不可避免地幻想着和宋羡云两人一骑,前方是日薄西山和看不见尽头的地平线。

还没等她畅想完,她便发现,宋羡云莫名其妙地翻下了马,给她牵着缰绳。

似乎是注意到周围的人都在盯着他,宋羡云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学骑马怎么能两个人一起呢?那样是学不会的。”

陈徵抚额。

看来宋羡云是真的想教会林霁骑马来着。





暮色四合,林霁终于玩够下马,陈徵禀报长公主传女帝去金銮殿。

林霁看了看身边的宋羡云,恍然大悟地想道:一定是要讲些关于封后大典的事情,于是便牵着羡云往金銮殿去。

踏进宫门,林霁这才发现,这金銮殿内,除了林望晚,还坐着一位青衣男子。

看见林霁身后的宋羡云,林望晚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但依旧保持着礼节。

“本宫与女帝有要事相商,还请宋公子先行退避。”

“姑母,我和羡云在跑马场听到您的宣召,便一起过来了。”林霁不解道:“这个时候您定是要讲明日封后典礼的事,带上羡云也无伤大雅啊。”

“放肆!”

林望晚一声怒喝,让林霁条件反射般地一抖,便要跪在地上向林望晚请罪。但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女帝向长公主下跪,若是被有心人传出去还不知道要掀起什么乱子。于是只能不尴不尬的站在原地。

此时陈徵看着林望晚的神色,赶忙识趣地将宋羡云带了下去。





林霁自己也想不通啊,从前姑母从来不管她玩什么,和谁玩,今天自己也没有做什么逾矩的事情,怎么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呢。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姑母······姑母别气坏了身子。”

林望晚这才面色稍霁,招手让身后的青衣男子上前来。

“这是本宫的远房小侄,名叫谢霖铃。明日起,他便是陛下的君后了。”

谢霖铃向林霁躬身拜下,说道:“臣见过女帝陛下。”

林霁心中不解,脱口问道:“可姑母,我已经有羡云做君后了啊?”

她一心想着宋羡云,没心思去管旁的,自然也就忽视了一直跪着的谢霖铃,直到鹿鸣向她使眼色,林霁这才如梦方醒,道了几声免礼。

谢霖铃十分识趣地离开了,这大殿里便又剩下了姑侄二人,一如先帝崩逝那夜。






林望晚叹了口气,对林霁说道:“从前你是公主,下嫁宋羡云没什么,但如今你是女帝,你的丈夫会是君后,你们俩同是黎民百姓的仰仗。宋羡云是封地王庶子,是他父亲送来的质子。若他是个女孩儿,便是和亲公主的命,你见过哪朝哪代让和亲公主为后的?更别说如今你根基不稳,朝局全靠我一力弹压,若将来宋羡云与封地王里应外合自立为王,你又当如何?”

林霁听着长公主苦口婆心的劝诫,理智地告诉自己姑母是为自己好,但是情感却抓住了一闪而过的灵光。

“姑母说他狼子野心,那为什么当年父皇给我们赐婚的时候姑母没有阻拦?万一姑母的话成了真,驸马反叛,我又当如何自处?”

林霁这人,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又太聪明。她明知道这话说出去必定会让林望晚寒心,却还是不过还是满腔委屈地说了出来。

因为年纪小,也因为对面前的人不设防。

她从来没想过,姑母对她的爱是有条件有限度的。





对林望晚来说,即使疼爱这个侄女,当时也没有必要为了个不受宠的嫡公主的婚事去得罪大权在握的皇弟,而如今她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将这个侄女扶上了皇位,她的婚事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这话,林望晚说不出口。

又有几个人能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就是为了利益驱使,审时度势?所有人不都装作一副你侬我侬的深情样子,心照不宣地坑蒙拐骗。不仅要比谁捞到的多,还要比谁骗到的感情多。

林望晚的沉默无疑昭示着答案。

林霁苍白着脸,离开了金銮殿。

这便是大楚女帝与权倾朝野的万国公主的第一个裂痕,以后种种,便都由此开始。




回到寝殿,林霁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翻窗而入的宋羡云拦住了。

林霁实在是没办法强颜欢笑,没想好用什么借口拒绝宋羡云,后者却先开口了。

“林霁,我知道你这个时候不太适合听这些,但是,”他的喉咙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我听到鹿鸣姑姑和长公主殿下说要废你,自己登基······”

“不过我想,没有大错他们废不了皇帝,我们无非就是谨慎一点,不要让他们抓到错处。所以,所以明天的封后大典,陛下万万不能再忤逆长公主了。”宋羡云道。

林霁的脑子乱得很,只能听懂宋羡云话里最表面的意思,却一时间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

她疲惫地揉着太阳穴,直到宋羡云真情实感地跪倒在她面前。

“臣愿意不做君后,让长公主的侄子明日与陛下完婚。”






“你起来!”林霁很恼火地踢了一脚旁边的木架,架子上的玉器立马开始摇晃,她又只能停止泄愤赶紧扶稳。

“今天一个个的都朝我跪,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实际还是把我当傀儡逼迫——当然我不是说你,是说那个谢霖铃。”林霁阴沉着脸,但还是觉得不能迁怒他人,于是解释道。

林霁今日才知道她与姑母该是个什么关系,不是她十几年来一直以为的血脉相连,而是她寄人篱下。

林望晚高兴的时候便真心实意地帮扶自己,却在涉及切身利益的时候依然不会为了自己而丝毫退让,也同样不允许自己丝毫脱出掌控的反叛。她对自己的心里也并不是无底线的包容,而是有那么一杆秤。显然,这段日子里林霁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天平摇摇欲坠。当天平彻底崩裂的那一刻,便是林霁被拉下神坛之时。

姑母与父亲,可真是一母同胞,连给予她的爱都一模一样。





林霁一个人枯坐着,不知何时宋羡云早就已经离开了,而她坐在榻上,旁边还放着一杯温热的水。

她拿起来抿了一小口,温度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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